孙一可本想骂个滔滔不绝,用上古至今的名句来罗列一个主事之人理所当然该做的事情。无奈段超不是沈牧,说那些文绉绉的话,他不仅听不懂,也听的不耐烦。
反倒这种简洁明了的话,对段超来说更具震撼力。
对于孙一可前半段话,段超并未觉得什么,反倒最后几句如雷贯耳。
这些都是沈牧的心血,沈牧曾经说过,只要这件事成了,那么以后义气门就不用再愁任何银子。
没有人,可以想办法招揽。没有钱,那便是什么事情也做不成了。
段超尚未说话,曾柔水却已从门外转了进来。
孙一可的那番言论她听的真真切切,她一踏进房门,便接过孙一可手中的账簿,翻了两页,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模样,道:“先生说的极是,便是沈先生再,也是这般做法。段大哥不过是一时着急,难以自拔,还望先生莫怪!往后这账本一式两份,一正一副,正本留在您手里,副本按每月初十之前交到段府即可!”
这番话说的圆润,听的孙一可和段超俱都倍感佩服!
孙一可应了一声:“姑娘说的是,在下也是欠考虑的……这册子我马上回去誊抄一份,再递送回来!”
曾柔水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