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岐山这段时间太过不幸,先是西灵公主强闯灵山、盗走碧灵珠解药,又打伤他唯一的儿子郑元桦;随后便是成小溪北行,欲要为北冥宗重伤西灵公主一事报复。
难道他郑岐山不是受害者么?
闯我灵山,盗我解药,伤我儿子,此事换到谁身上不会追杀?不就是打成了重伤么,我儿子也是重伤啊!那小子怎么就跟中了邪一样,非要看他北冥宗毁灭才甘心吗?
“大长老、二长老这是在庆贺么?”
“还是在看本宗的笑话?”
江寒与那屠千雄本就忐忑不安,听闻此言更是惶恐,当即异口同声道:“不敢,不敢!”
郑岐山脸色变了又变,以致于二人感觉周围的空气都似凝固,他是天境,是常人无法企及的天境,盛怒之下那种无边的压力不断冲击着江寒与屠千雄二人。
江寒快要撑不住了,屠千雄也是满头大汗。
“宗主息怒啊!宗主!”
压力突然消失,二人浑身湿透,如同在水里捞出一般,江寒不敢休息,连忙上前道:“宗主,那二位?”
郑岐山缓缓闭上双眼,有气无力道:“你二人当亲身伺奉,再不敢出差错了。”
屠千雄与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