关山脚
在一片林中,就这样摆着一张桌子,两张凳子。
桌子算不得什么雕工,就是能盛放些物件,木凳就更别
提了,说得好听那叫木凳,说得难听不过就是两根木桩,就连树皮都未曾打磨光滑,估计坐着也不怎么舒服,硌着难受。
沈流舒被胡蝶兰带到一片新的平地,本以为是换个地方训练,却远远瞧见了一位熟悉的老人,他发现自己来了,冲着自己一笑,如沐春风,不似秋雨。
可沈流舒望着老人,是那样的慈祥和蔼,他一笑,脸上的褶子也透着亲近。
亲近是来自血液的传承。
“人我带到了。”
胡蝶兰不肯多废话一句,也不愿意多瞧老人一眼,这么久以来好像从未见过胡蝶兰给过老人好脸色,其中缘由沈流舒虽然好奇,但也不敢过问。
老人轻轻叹了气,随即又恢复一脸笑意,将手搭在沈流舒的左肩说道,“你来关山也有段日子了,这些日子部内杂事颇多,我也未曾好好看过你,这一眨眼啊,居然就要走了。”
老人见沈流舒愣神,和蔼的笑了笑,指着身后桌上的一盘盘佳肴说道,“我想着你估计也吃不惯蛮人那套,你瞧这些,都是为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