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纸画与白羽扇隔三差五便去趟哑巴的凉茶铺子。
不多言语,依旧是喝茶。
虽出手实在阔绰,可哑巴依旧是一副死人脸。
不过这凉茶着实好喝,二人每每回去,这心里也不知不觉就会念叨。
这般潜移默化的改变,若非那件事,二人竟没有发觉丝毫不妥。
这日,好再来客栈的甲字号厢房又住进了一位尊贵的客人,与白家姊妹隔了一堵墙罢了。
白纸画瞥见过一眼,那是位长相俊朗的男子,明明满面春风,可不知为何,给人的感觉总带着一丝丝的寒意。
尤其是是他手中那把剑,更是寒意逼人。
即便隔了几丈外,剑虽未出鞘,可那蓄势待发的剑意依旧能刺骨。
此人必是个耍剑的个中好手,又生得如此年轻,白纸画一时没有印象,只觉着熟悉。
三日后,又有一位艳丽的女子入住,值得一说的是掌柜郝再来将她安排进了那个男子的厢房。
说来也怪,这女子进房前先放下了发髻。
晚上总有些不堪入耳的声音自隔壁传来。
高山流水,琴瑟和鸣。
白羽扇好几次忍不住想要冲到对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