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拉着小爷的手,带你飞。”
鼠赖宝冲着身后之人伸出小手。
沈流舒此时不敢托大,一把抓住,二人消失在无边的夜色中。
“曹,你大爷的,这只死耗子,别让本公子再碰见你。”
男子似乎气得不轻,脸上也是青一块紫一块,像是城东新开的染坊,别样的精彩。
一丰腴女子拉着他的衣襟劝说道,“叔叔,何必与这般小人计较,气坏了是自己的身子,不值当。”
“嫂嫂,这道理谁都清楚,不过这家伙儿实在是欺人太甚,我属实咽不下这口气。”
这二人自然是李承煦与鲜于子裳这对叔嫂,至于这夜半三更的他们刘府来做甚,不过是些偷鸡摸狗之事。
若要说此事的缘由,还得往前倒一倒。
话说鼠赖宝不费吹灰之力气晕了刘阿斗与沈流舒二人摸摸搜搜的来到内院,鼠赖宝再一次凭借自己高超的伪装骗过了侍卫,还从管家口中得知了这刘府重要的东西一般摆在何处。
“真是一群没什么脑子的东西。”鼠赖宝骂了一句,抢先溜进了女眷的居所。
没错,是女眷的居所。
用他的话说与其和一群糙汉子打得臭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