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的时候,隐是被吓醒的,怎么说呢,就是当隐还在熟睡中的时候,突然感觉脸上湿湿的,胸口有种压迫感,有快要窒息的感觉。当隐感到自己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赶紧睁开了眼,一开始只是以为自己做了个噩梦,后来才发现原来是莎莎在用毛巾给自己擦脸,整个上半身都压在自己身上,想必是之前的一个月中每天早上都是这样的吧,莎莎可能还没反应过来自己现在已经是一个活蹦乱跳的正常人了。起初隐是想要发作说莎莎两句的,但看到莎莎那无辜疑惑的眼睛后只能作罢,赶紧把毛巾抢了过来给自己胡乱抹了一把。出门看到老人已经早早的起来了,正在屋外做些简单的活络筋骨的动作,老人也看见了独自一人走出房间的隐,示意他早饭在厨房,自己去吃点,至于莎莎,虽然比隐更早起床,但是大概因为是女孩子吧……有些比较繁琐的流程。老人对于莎莎和隐共睡一个房间早就习以为常了,可能在他的认知中,他们两个应该是夫妻或者情侣吧,他也从不知道莎莎称呼隐为“主人”。
简单吃过早饭,隐跟老人说今天想去村子周边走走,熟悉下环境,老人也没多说什么,只是告诉隐千万别去村子最东南面,隐问为什么,老人也不说,只是一再地叮嘱,隐也就不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