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四刚颇有感慨,看着曾经跟在自己屁股后,光着脚乱跑的小丫头都成了副镇长,再想想自己这些年的过往,大刚子感觉现在的生活,恍如隔世。
乔小乔望着表哥,也是尤觉似在梦里,就在当副镇长时候的那种惊喜,与现在相比,也相对暗淡。这是父母之外,她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儿时模糊的印象越来越清晰,最后终于在脑海中对焦成功,成为眼前这个清晰得不能再清晰的形象。
乔小乔的眼泪,禁不住的流,为了未曾想到过的重逢,为了许久未有,却又浓得化不开的亲情,也为了自己积压多年却无从表露的委屈,在确定了面前的亲人后,都找到了奔泻的理由与出口。
“乔乔,怎么还哭了。你记得表哥了,舅舅还好吧。”北方有句俗话,叫姑表亲,亲上亲,打断骨头连着筋。乔小乔每一滴眼泪都敲在表哥的心尖上,一震一震的心疼,他何尝不是,面前这个女孩,是他在这个世界上,唯一的亲人,是曾经在他怀里撒娇,背上流鼻涕的女孩,像妹妹,又像女儿,十几岁时候,尤不觉得,到现在回忆起来,百感交集,悲从中来。
看着手足无措的表哥,宣泄完情绪的乔小乔,突然感觉心头一暖,扑哧一声,破涕为笑。
“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