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玉楼面上一片平静从容,她望着沈风絮:“六妹的孝心人尽皆知,玉楼自愧不如。”
她不曾争辩,但这样让步退却的模样,却让旁人更觉得沈玉楼端庄有礼。
沈风絮笑了笑,道:“若是大姐为母亲侍疾的话,想必今日就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了。”
“若是有人存心要谋害母亲,不论你我侍疾,该发生的都会来的。”沈玉楼心平气和地道,“我自然相信六妹不曾谋害母亲,方才只是这佞婢的片面之词罢了,六妹定能自证清白。”
“自证清白?”沈风絮秀长入鬓的眉梢微微一挑,旋即笑了起来,“我为何要自证清白?不应该是她拿出我谋害母亲的证据么?若是没有的话,我又何必要自证清白。”
两人之间虽不过寥寥几句话,但气氛已经凝固了起来,一众前来参与宴会的贵妇少女们皆面面相觑,可事关东宁伯府的家事,旁人不便闲话,更不便插手。
“风絮说的不错,若是这佞婢有意污蔑于你,我自然不会放过她。”大夫人冷冷地道。
沈白棠冷笑一声,面上神色清冷入骨,令人不寒而栗:“红珠,你可要想清楚了,你现在回头还来得及,如若不然,污蔑府上主子,是死罪!莫说是你了,你的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