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张家兄弟盘踞山洼,这个小村就失去了往日的笑颜。无论东邻西舍,还是男女老少,走路时要绕着张家,说话时要小声低语,就连大鹅、毛驴突然一叫都会把他们吓一大跳,恐怕这些声响会一不小心就得罪了张阎王,吃罪不起。有些流里流气、不务正业的青年也和他们同流合污,以同张家兄弟攀上些关系为荣,有点正义感和血性的年轻人大多外出打工,远离是非之地,自谋生路,亦非、柱子和宝子就属于这一类。
亦非买了一些熟食和花生米找了柱子,他们一起到了宝子家。
“非哥”
“宝子,我买了点吃的,你弄点菜,咱们哥三喝点”
“好”
菜弄好了,哥三儿愁眉不展,一起喝闷酒。
“要我的意思,一个畜生,也别和他讲法不法的了,弄死他得了”
“那可不行,非哥娘能离开他吗!”
“要不咱去找找什么关系,现在打官司都得花钱”
“咱们有理的事,还去找关系?再说咱们能找到啥关系啊”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那咱们就这么窝囊着?”
“窝囊个啥,别瞎扯”
柱子和宝子你一言我一语的呛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