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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切都将离他而去。
偏偏姓柳的他又联系不上,每次打电话都说在养病,让他稍安勿躁。
我稍你娘的躁!
你麻痹大不了下台不干了,老子是要倾家荡产的啊!
听这话,柳总心里也很恼火。
废物!
烂泥扶不上墙!
两点六亿港币啊!
两年,亏损两点六亿港币,他怎么敢,他是怎么办到的?
要不是这样,他何至于这么被动,股价怎么会低到这个程度?
可现在不是内讧质问的时候,当务之急,还是要稳住局面。
这也是特意打这个电话的根本原因。
是以和颜悦色说道:“能有什么来头,不就是一个造喷雾器的暴发户么,别说你没找人了解过。”
“我是找人了解过,可是……”
吕潭平还想说些什么,却被柳总沉声打断:“好了,没什么好可是的。
我打电话来是想告诉你,我已经有办法了,很快公司股价就会上扬,你要沉住气。”
吕潭平:“……”
MMP,有什么办法你倒是说呀,你都不说,让老子怎么相信,又怎么沉住气?
感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