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都肿了,连带着宁蕊也跟着哭了一回。
回到家,时间早,又没什么娱乐活动,简单吃过晚饭,江辰便找了个干枯的大树桩,在厨房升起了火。
也挺好。
冬日里烤火,再舒服不过,再把水果瓜子啤酒花生什么的弄一些,不要太安逸。
天冷的时候,人均聚堆烤火,聊天,是火的天然属性,也是人类铭刻在基因中的记忆,不少队里的人过来坐,喝茶聊天。
张海一家三口也在,趁着这个功夫,女人们一起把板油给炼了,得到冷却后雪白的猪油两大缸子,又得到一盆香脆的猪油渣当零嘴。
江辰烤着糍粑,吃着麻花,偶尔也摆弄摆弄二胡,到夜里十点多,人群散去,万籁俱静,洗把脸,洗个澡,上床睡觉。
唐婉又来了,抱着被子,偷偷的。
这回她招呼都不大了,就往床上挤,某一刻,又悄悄越界钻了过来,似乎是睡熟了,身子却崩得很紧。
一夜无话。
这个冬天不暖,准确的说,是这一时期的冬天都不暖。
晨起时倒挂屋檐的冰凌,入目处屋顶田野上皑皑的白雪,便是最佳证明。
好过也是真的。
醒来九点多,打个呵欠,赖一赖,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