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毕竟他英语塑料,日语更是一窍不通。
但有一点可以肯定,那就是颜值,气质,无可挑剔。
就是那种长得很漂亮,清纯,干净,又十分文静的。
关于这件事,江辰承认,他就是以貌取人。
用皇叔的话说,打了这么多年的仗,我还不能享受享受?
接着奏乐,接着舞!
徐玥也不多话,轻轻应了一声,用时下比较常见的瓷杯泡了一杯热茶端过来。
顺手又把江辰的保温杯拿去续了水。
江辰点了点头,吹了吹,喝了一小口,笑着问老吴道:“吴叔,怎么样,干得还习惯吧?”
“习惯,有活干就习惯,没活那才真叫难受。”
老吴呵呵笑,并不显得多么拘谨,却也保持着尊敬。
江辰点头:“那我问您个事,就咱们市里这些厂,包括原先的冰箱厂,都是怎么黄的?”
这话问对人了。
作为一个曾经的老员工,亲眼见证了整个厂子乃至整座城市的兴盛与没落,或许老吴的认知与看法不够客观,有局限性。
但发言权,他绝对有。
作为一个一度失意满腹牢骚的前下岗职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