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晓还没有意识到周灵停下来了，她早在看到包厢门牌的时候就已经停下脚步，心中变换了无数个想法，却如同被哽住一般，不知道如何。
恰好周灵的视线落在她脸上，白晓一抬头就迎了上去，带着质问的话就这么脱口而出，“你跟踪我们？”
她眼中闪过许多情绪，最多的还是愤怒。
周灵不知道白晓究竟是什么脑回路，更不知道白晓是凭借什么得出这个结论的。她只知道，刚刚还没有惹到她的白晓，现在已经惹到她了。
“说话前最好带上脑子。”周灵不喜欢骂人，但这并不代表着她不会骂人，她很少骂人，但是能够说出口的话总能够起到相应的效果。
果然，原本便怒火高涨的白晓一听周灵这话，却是莫名地沉默了。不过就算她没有开口，周灵也没有错过她紧紧攥在一起的拳头。
白晓显然气的不轻。
不过白晓生不生气倒是真的和她没有太大关系，周灵不关心，也不在意。她只是任由自己的目光缓缓在白晓身上流转，从上到下，将白晓的小动作看了个清清楚楚。
白晓在忍。这倒是很难得，忍这个字是从前的白晓身上没有的东西。白晓的确变了，而且变了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