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峥急匆匆地伸出手，动作近乎笨拙地替周灵擦拭着脸上的眼泪，然而他怎么擦，也不见周灵脸上地泪水减少，反而是越来越多。
“我……”容峥无措地用手指捧着周灵的脸颊，试图凑近安抚周灵，然而他嘴唇张张合合，竟是不知道该怎么安抚周灵。
他不知道周灵究竟是为什么，突然就哭了。
“我是不是说错了什么……”周灵眼眶越来越红，容峥眼里的心疼也越来越多，他的手指更是在周灵的面颊上不停地擦拭着，试图止住周灵的泪水。
周灵却是摇了摇头，哽咽着说道：“没有，你没有说错……”
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了，居然会因为容峥的一句话就感动到情绪失去控制，而且不仅仅是情绪失去了控制，就连动作都有几分不受控制。
她试图收回泪水，却发现一切努力都是徒劳，只能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扯出了一丝笑容，说道：“我这是开心的……”
容峥原本无措的表情此时和她一比，倒是显得正常了几分。
而容峥或许是被周灵边哭边笑的模样给惊住了，竟是没有第一时间回应周灵。而是在电梯门打开的时候，才看向周灵，仿佛是要看周灵有没有说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