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几年前的那一次，小灵几乎从来都没有跟他用这么重的语气说过话。
印象中，小灵是个非常乖巧的孩子，从来不会顶撞长辈，学习从来不用家长监督，一直都是班上的尖子生。
甚至上了大学之后就再也没问家里要过钱了，年年都拿奖学金，生活费和学费都是自己掏钱交的。
后来小灵在城里定居找到了工作，村里谁不羡慕说他女儿从小乖巧，又有出息？
可是什么时候起，他忽然发现，小灵和家里的关系好像逐渐淡了。
对于他这个父亲再也不会像小时候一样那么依赖了。
现在，甚至都算得上冷淡，排斥！
尤其是她刚才的那个眼神，好像是在看一个陌生人。
周父垂了垂眸，最后默不作声地转身去找程圆。
程圆其实没跑开多久，其实她只是跑了一会儿就一屁股坐在路边的石凳子上只顾着自怜自艾。
周归芹是第一个找到她的，因为周母和周毅然压根就没认真地去找。
尤其是周母，住那几天她完全就看透了程圆本性上跟周归芹一模一样。都是好吃懒做，非常自私。
她可不认为她会真的有这么傻，人生地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