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头突然怒喝道:“所以就把上头下达的命令都忘了?”
“我……这……不是……”
“不知邢监察吏还记不记得有个凭证?”
“呃~凭证……”邢开山支支吾吾试探性的问:“都头是说火漆密函吗?”
“原来邢矿主还知道有火漆密函这一回事啊!”都头一脸惊讶的夸赞道,可语气却很是嘲讽。
“是是是!瞧我这脑子,怎么把这事给忘了。真是多谢都头提醒啊!”绍拓幡然醒悟的拍了拍脑袋,然后走上前,有模有样的接过绍拓手里的那支箭道:“贵军的黑矢在此,还望将火漆密函奉上。”
都头听完微微一笑,像是看透了这个阴险狡诈的大胡子。他从怀里掏出那封用火漆封了口的信封,递给邢开山,同时也拿回了那支黑色羽箭。
“神宗二年,六月,二十三日。玄武铸造办发金溪东矿,车马十架。北调泥戎军一百人骑随其护送……沿途各州、县需给予便利……金溪县代知县方鸣身负查案重任,非必要无需打扰……特命矿场监察吏邢开山,通力配合……”邢开山一字一句的了信上的内容,同时也对这泥戎军的古板作风有了更深的认识。
“原来是玄武铸造办和泥戎军的运军。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