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神丹阁祖师堂内,一青衣少年落座于那已是两千余年无人落座的高堂主位之上。
在其身下,神丹阁当代阁主带着阁内何处长老匍匐在地,大呼老祖威武。
神丹阁阁主身前,那白瓷稚童也是跪倒在地,在其身旁,神丹阁另外两名十一品炼丹师一名面色苍白,而另一名更是面所死灰,目无光彩。
青衣少年眼光一一扫过众人,而后淡声开口:“你们就是这么以歪门邪道炼丹的?你们也配称之为炼丹师?你们的丹心何在?纯粹何在?”
青衣少年虽是身音平淡,好似并无一丝怒气。
但堂内众人大多听言却是浑身颤抖,在青衣少年那几声质问下已是满头大汗,便是连道心都是有些不稳,只有少数几名炼丹师好似并无异样,但他们此刻也是不敢抬头望向青衣少年一眼。
“我等有罪,还请老祖责罚!”
白瓷稚童闻言,更是瞬间泪如雨下,连忙拉着身边两位师弟磕头不断,整个祖师堂内,都是响彻着那砰砰的磕头之声。
不出片刻,这三名昔日里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十一品炼丹宗师便是满头是血,但白瓷稚童对此却是仿佛毫不自知,只是哭着磕头不断。
其余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