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孩子,乱摸什么,手上有针!”姜明月责备道,同时握住了何忘之的手。
姜明月的手温热柔软,一看就不曾做过任何体力劳动。
不像爸爸,食指和中指被粉笔“烧”的常年起皮。
一到冬天,就出现数条龟裂痕。
何忘之默默地抽回自己的手,揉了下眼睛,又藏回了被子里。
“现在几点了?”何忘之哑着嗓子问。
“十点多了。”姜明月说着,起身倒了杯温水。她慢慢地扶起何忘之,然后喂给她。
何忘之不曾与姜明月如此亲密,十分不适,喝得太急,不停咳嗽。
“现在感觉好点了吗?”姜明月也有点不自在。
何忘之点了点头,又躺回去,拉高被子,半张脸都藏在被子里,微微一翻身,用后背对着姜明月。
姜明月尴尬的站了一会儿,叹了口气,拿着手机出了病房。
枕头不算柔软,还有股子消毒水的味道,被子和衣服都是清一色的白。
白衣服?
昨天在鬼屋里面,那个女尸道具穿的就是白衣服。
何忘之觉得有点恶心,想还掉这身衣服,但是抬头一看,输液袋里还有三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