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嘴唇颤抖,但脱口而出的不是问题,而是尖叫。
“啊!好冰!我冷!”
对方把她放进了加了冰的浴缸里。
身体里有火,体外却极寒,何忘之立刻开始打哆嗦,男人一手不停地抚摸她的后背,不带任何情欲,只是安抚,另一手不断地擦她留下来的眼泪。
但是这些安抚都解不了何忘之的渴,她忽然开始挣扎,挣扎中抓住了那人胸口的一枚扣子。
何忘之心里的弦忽然崩了,原来那个闪念就是,她怀疑眼前的人是汪已桉。
可是汪已桉穿的是墨绿色的套头毛衣,而不是带扣子的衬衫。
因为冷热交替,时间便变得极其的漫长,何忘之最后精疲力竭而睡去。
何忘之不知道,在她睡着的时候,外面的天都变了。
何忘之醒来的时候,屋子是昏暗的,窗帘拉的很严实,她分不清是白天还是黑夜。她下意识地去摸床头灯,随着她的触碰,灯光倾泻在卧室里。
何忘之低头,自己原来的衣服不翼而飞,取而代之的是酒店的睡袍,除此之外,她的身体没有什么不适的感觉。
何忘之摸了摸耳朵,助听器不翼而飞,她床shangg下的找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