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这样吗？我没有注意。”
如果不是许言凉提起这个问题，程月如都不知道这件事是什么样子的。
她只有在谈起工作的时候才会很自信吗？可能是的吧？因为只有那个时候她才是最感兴趣的时候。
她就是觉得谈起工作的时候，那都是她知道的事情，其他的事情就不一样了。
“所以你稍微注意一下，因为顾锦眠是不管什么时候，都是很自信的一个人，就算那是顾锦眠不知道的事情，她也很自信。”
之前也一个帖子就是讲关于自信的事情，顾锦眠就是一个上榜的人。
他就是很自信，觉得那些事情不是什么大事。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程月如记得许言凉讲过，其实他对顾锦眠的了解不是好多。
现在可以讲出之前顾锦眠是怎么样子的，一看就是做了很多功课的，对于这些事情她确实需要去注意一下。
“也不需要太刻意了，也没有几个人会怀疑什么的，我这样也是为了以防万一。”
现在许言凉还有一个很重要的问题，那就是顾老爷子真的不知道顾锦眠的改变吗？
他真的觉得，这样的改变都是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