衬着柔和的灯光，眸色很亮，晦暗不明。
方雪菱有些着急，“先生……”
“嗯，去睡吧！”顾彦洲朝她摆摆手，又漫不经心地说了句，“你都足够丑了，要是发际线再往后靠一些，估计以后真就没人要了。”
方雪菱：“……”
好想打死他，然后再狠狠地鞭尸。
方雪菱咬了咬牙，乖顺地说道：“先生说的是，那我先去睡了。”
“等下。”
她刚准备转身离开，又听到顾彦洲叫她。
方雪菱深吸一口气，压下心里的不满，转过身，低眉敛首地站在原地。
顾彦洲看了她一眼，嘴角轻轻勾了勾，“以后尽量十点前睡觉。”
呃，方雪菱愣住了。
见她杵着不动，顾彦洲不由眯了眯眼，说道：“大婶，我长得好看，所以我不怕熬夜，可你不一样，你已经很丑了，要是……”
方雪菱深吸一口气，不等他把话说完，她兀自开口道：“先生，我这就去睡了。”
撂下话，她一溜烟跑了，完全不给顾彦洲继续怼她的机会。
夜色很静，很浓。
一盏柔和的灯从窗户透出来，又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