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丽荣微微叹了口气，走到她身**住轮椅，然后往长廊的尽头走去。
和宁瑶分别之后，方雪菱找了一处商场的公用厕所。
她走进去之后，好一会儿才出来，又变回了保姆“方糖”的模样儿。
回去的路线跟来时一样。
方雪菱安静地坐在巴士后排，手机被她紧紧攒在掌心里。好一会儿，方雪菱拿起手机，亮起的屏幕上是沈东临的手机号码。
她还在犹豫。
事实上，自从方家出事之后，那些曾经对她谄媚讨好的人，早就离得远远的。
如今能拿出五十万给她的，也只有沈东临了。
良久，方雪菱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地呼出去，然后对着那个手机号码轻轻一点，电话拨了出去。
耳边立刻响起移动小秘书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或不在服务区，请稍后再拨！您拨打的用户暂时……”
呃，方雪菱愣了愣，打不通吗？
看着渐渐暗下去的手机屏幕，她想了想，又鼓起勇气拨了一遍，耳边依旧是同样的声音：“您拨打的用户暂时无法接通或不在服务区……”
握着手机的手无力地垂下，一时之间，方雪菱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