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上好。”顾彦洲睇了眼方雪菱,“你回房间休息会儿吧!我来看着澜澜。”
方雪菱立刻摇摇头,“我不困。”
忽然又想起什么,她扭头瞅了眼房间里面,说道:“这样吧!先生,我去厨房给澜澜煮点青菜粥,澜澜已经退烧了,应该很快就会醒。”
顿了顿,她又轻声补充了一句:“我顺便把早餐也做了。”
“你真的不困?”
顾彦洲若有所思地打量她。
方雪菱郑重地点点头,“我能坚持住。”不困是假的,不过,她可以撑住。
见她坚持,顾彦洲就没再说什么,“那你去做早餐吧!”
撂下话,他从方雪菱身边走过。
方雪菱扭头看着他的背影,总觉得有什么不对劲儿的地方。
她耸耸肩,也懒得去想,转身朝着楼下走去。
房间里,小澜澜还在熟睡,额头上贴着退热贴,脸色很正常,没有高烧的潮红。
顾彦洲走上前,伸手拿起放在床头柜上的记事本,他随手翻开第一页,字迹娟秀,力透纸背,一看就知道,这是出自一个女人的手。
笔记内容是一些关于研判心理学的专业内容,其中几页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