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醉酒与薛山道歉,说得吞吞吐吐。
薛山听到半截却不走了。
“非……非常抱歉!”我的话终于说完了。
薛山缓缓将我放在地上,我扶着树坐在了一块山石上缓了一会,纳闷他怎么不走了。抬头却见他神色痛苦,努力压制着。终不敌心口剧痛,捂着心低头躬身靠在了山石上。
“你……你的心痛又犯了?”我被他这模样吓清醒了几分。
薛山不语,兀自撑着。
“丹丸呢?”我问道。
薛山痛得说不出话。
我跌跌撞撞的忙去他衣袖里掏,掏出一个小瓶打开却是空的。忙把他脉搏,却因醉酒手下不准,把了半天没把到。好不容易把到,那脉搏忽高忽低,时而扭拧在一起,时而突的激跳,时而又停顿片刻,乱极!
“怎么会这样!”我这五百年医治过患心病的人无数,却从未见过如此之乱的脉。普通仙众如此脉搏,早就一命呜呼了。
薛山盘膝于地,打手印护住心脉,强忍剧痛打坐调息。额头上满是冷汗,打着手印的手都在发抖。那日听厨房的小斯说薛山心痛犯了之后没了丹丸,疼的死去活来。如今看到他真实的模样,真觉得小斯说得不夸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