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居,以替太子监国之名,行窃国之实,不是国贼又是什么?儿不才定然不能容他。现在虽然我们兵败了,但胜败乃兵家之常事,待儿子重整兵马,与他一决高下。您只管放心住着,这里山高地险,一夫当关,万夫莫开,纵然姓林的有三头六臂,雄师百万,能,又能奈我何?”
老夫人唉声叹气,也不再多说什么了。
沐天波拜别了老母,从后山又来到了前山,跟手下大将沙定洲商议下一步怎么办?
“王爷,”
“别叫我王爷了,我们现在落草为贼了。”沙定州刚一开口,沐天波就打断了,以前他觉得王爷这个称呼,对他是一种尊重和无上的荣耀,现在他简直觉得有些无地自容。“
因何不叫?黔国公云南王,王爵世袭,这是太祖当年定下来的,我们不是贼,您永远都是我们的沐王爷,大明的沐王爷!”沙定洲不无恭敬地坚持着。
“哎随你吧。”沐天波也不跟他争了。
“王爷,现在我们人单势孤,估计很快林毅的人马就会来抄山,要不我们去叠云峰跟孙大大统领联系?”
通过这几仗,沐天波已经看透了孙可望没有多大本事,因此沐天波不屑的一摆手,“不必。好马不吃回头草,那样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