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木船就这样随着某种力量向着那片在船夫口中谈之色变的芦苇荡而去,而随着越来越接近那边,那种看不见的压力就越来越大。温雅还有那船夫则已经不争气的晕厥了过去,而云晴则还在那里死死的支撑着,她不断的告诉自己不能够晕过去,若是自己也晕过去的话整条船上四条性命就完全的没有保障了。
是的,云晴此时其实也已然快要支撑不住了,那无形的压力简直恐怖到极致,一阵阵虚弱乏力的感觉从云晴脑海中泛出。甚至此时云晴的嘴角已然开始冒出了白沫,可是她还是死死的支撑着,而支撑着她的动力就是一船人的安危。
当然她是不知道一旁躺着一动不动,拿草帽盖住自己脸的某位无耻中年大叔,根本就没有像他想的那般晕过去,而是迷瞪着眼在那里闭目养神。
王墨当然察觉的到此时船上的情况,温雅和船夫已经承受不住那股强者之间激斗而逸散出的能量压力陷入了晕厥,也知道此时云晴在那里死死支撑。
但是王墨并没有什么出手帮助他们的意思,这也不是王墨内心冷酷,而是陷入晕厥在此时对于他们自己来说是一件好事,毕竟有些事情普通人还是不要见识的好,否则世界观崩塌很容易成神经病的。当然了,神经病一说太过严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