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盼安整理行李整理到一半,无意间翻到了压在箱底的台式挂历。那是一本三几前的挂历了,日期停留在三月份,没有往后翻。大概是因为后来都没有什么人会去看台式挂历,所以它被余盼安遗忘了。
她看见三月二十六号上面的红圈圈,才忽然想起今年的三月二十六号她没有和季之恒说生日快乐。想起这个,她便又想起来去年十月自己生日那天季之恒送给她的项链。哦不,是代韦阿姨送给她的项链。那项链她收起来了,一直也没有拿出来戴过。
收拾好了行李,余盼安起身,给季之恒发了条消息。
“我收拾好了。”
季之恒很快回:“你出来吧,我已经在你家门口了。”
余盼安赶紧拖着行李出了门,果然看见季之恒的车停在门口。他下车帮她放好了行李,然后又回到了驾驶位上。
“你等我很久了吗?”余盼安问。
“没有,刚到。”
虽然他这么说了,但余盼安很难断定他是客套还是真的刚到,但也没有继续说话了。
这是他们上次一起喝了酒以后的第一次见面。季之恒之前的剧团因为一些内部原因解散了,剧院彻底成为了和其他剧院一样的存在——靠租给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