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到秦川拿出唢呐,连沈凌秋冷若冰霜的脸上都冒出了笑容,饶有兴趣的看着秦川那边。先前见着秦川那般谨慎,不让别人知晓布袋之中为何物,想不到竟然是一个唢呐,哪怕是在场衣着破烂的读书人都在嘲笑着秦川。
在青州城中,这算只是红白喜事之时才会用到,或是在一些下九流的戏台班子之中可见,从出生到入黄土,唢呐一直跟随着,但是众人觉得此等玩意难登大雅之堂,于那些普通的洞箫、牧笛等物相比,都有一些相形见绌,更别谈与编钟战鼓等物媲美。
除了一些贫苦之人喜爱唢呐等物,这些青州城的读书人自然是看不起。而且就算是青州城的红白喜事,唢呐也只能是助兴而已,并非是拿来撑场面,因而在白鹿书院的这片草皮之内,皆是响起了讥笑的声音。
“你看着他穿着春衫,想不到脑子不好,竟然带着唢呐来此,这等下流的玩意怎么能登得上大雅之堂呢?”一位拿着牧笛的读书人笑道,本来以为自己带着此物已经是寻常不过,这眼前少年的出现倒是为他解了围。
“那可不,这青州城谁看得上唢呐,都是些道士、戏台班子才会的东西,每次听着都难受很,从未见过有人吹得出花样出来。看来这白鹿书院真是日落西山了,连这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