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川与关朗十分熟悉,自然知晓他的秉性。在钱财之上,两人的观点都是出奇的相同,那便是可以拿命,但是不能拿钱。否则关朗也不会选择花费两炷香的时辰,去给秦川钓鲫鱼滋补身子了。
看着关朗颤颤巍巍的将手中的铜钱掏了出来,脸色却是更加的阴沉,双手揪住衣角不敢言语,反而是有一股颇为无奈,却又习以为常的感觉。
秦川这才认真看清楚对面,都是穿着破破烂烂,但是脸上最有一股傲气,甚至在眼神之中透漏着一丝的凶狠,根本弄不清楚他们究竟是什么来头。
对方领头者为一位少年,约莫有十六七岁,长着满头的癞子,拿着从关朗身上搜出来的铜钱,慢慢的在手中掂量着,突然伸出手去给了关朗一拳:“我说近些日子看不见你了,原来你是逍遥快活去了,否则身上不可能只有这么些银钱。怎么,就凭你也想要入读白鹿书院。我呸,下贱的命,你还真以为是上流的种吗?今个如果交不出来五两银钱,别想走出这里!”
关朗低声的解释道:“赖子哥,我是真没有银钱了。要不你再宽恕我几日。”说罢之后,关朗浑身更加的颤抖,仿佛知晓眼前之人的凶狠。
赖子哥的旁边有一位少年,此刻留着鼻涕,不怀好意的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