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谓惊门高人者,无须香客开口,便可知道此趟为何而来。
而老道一开口便说出了宋家的夫人来此白云观是为了仕途,别说是谢秃子,就算是白云观外街的略有名气的贾远等人都有些许吃惊。但是他们依旧是静观其变,看眼前的老者是一时的运气蒙对的,还是说真的是惊门中的高人。
听到宋家的夫人问着自己,老道径直的坐在摊铺之前,瞅着围着一圈的众人,有香客、也有白云观外街的算卦之人,而白云观的那几位门童看着人群聚集,在某一处围得水泄不通,也开始有两人朝着这边走来,想看看到底发生了何事。
老道神色蔚然,将摊铺上的压着的桌布理了理,又让谢秃子将斗嘴的紫砂壶重新灌满了开水,将桌布上的褶皱之处熨平,整个过程不急不慢,并不因为旁边聚集着许多人而慌了手脚。
贾远见到老道如此波澜不惊,口中也是称叹不已:“看来这谢秃子的师弟,确实有点能耐,光是这份从容之意,没有一点生活阅历者,装也装不出来。依我看,就这一招一式,只有白云观的观主才可匹敌。”
红泥看着这一切,似乎是不以为然的说道:“只不过是理了下摊铺而已,就这几下寻常的把式,何以见得眼前的老者,可以与白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