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负担,她不快乐的话,我尊重她的选择,她不必觉得愧疚,我也不需要她的感激!”
这些话深深的撼动着他,他知道眼前的这个年轻人是笑笑值得托付终身的人……
“爸,我想去洛杉矶把他接回来!”彭晓优淡淡的道,眼神空洞。
钱国正没有拒绝,道,“笑笑,我陪你一起去吧!不过你一定要为自己肚子里的孩子着想,千万不能在情绪激动了!”
“嗯!”彭晓优幽道。
美国洛杉矶
捧着白一凡骨灰的彭晓优坐在他们曾经生活的别墅沙发上,回忆排山倒海的席卷而来,脑子被这一次次的欢愉声撞击着。
“我不想再吃药了!”
“还想要我喂你?”
“我不是孩子,还要你喂?”
“对呀,不是孩子的人怎么就这么怕吃药打针呀?啧啧啧,我老婆就是小孩,她害怕打针、吃药……“
“白一凡,我才不怕呢?你给我闭嘴,闭嘴!”
……
如今这幢别墅再也没有了调笑声,变得异常的清冷,空荡荡的,一点人气都没有。
“宝宝我们带爸爸回z国好吗?如果把他一个人留在这里,我害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