索着季域两个字,寻若柳看着一大版面的红色字眼,她心里突然一紧,她的心不自觉颤抖与害怕着。
虽然说这不是第一次媒体争相报道季域的死亡的信息,但这次是她亲自下的手,而且位置是那样的至命,难道他真的如那些报道那样真的死吗?一种难言的细思恐极袭上心头,那种害怕、不敢置信、惶恐折磨着她。
为什么会这样,她应该高兴的,她再难过什么?为一个曾经害死自己孩子的男人难过,为一个曾经背叛过自己的男人难过,为了一个曾经联合别的女人要自己命的男人而难过吗?
为什么自己会这么傻,她不得不承认她是难过甚至有些绝望的,她的心在抽疼,即使这件事情已经发生了一个星期了,她的心没有因为时间而平静下来,而是变得越来越紧绷着,现在的她感觉自己被一张无形的大网给罩着,而且这张越收越紧她快喘不过气来了。
此时的寻若柳全身冒着冷汗,双脚有些发软,她慢慢的拖动着沉重的双脚往椅子走去,虽然才几步路,可是她却走得异常的艰辛。
终于走到了椅子处,她整个身体好像没有伤何支架支撑似的,跌坐在椅子上面。
倏然,她的脑子突然出现了陈亦珊的脸,对这个女人也许可能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