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过神来的季父道。
“哦,哦!”事情和陆夏语想的不一样,所以她反应慢半拍的道。
反应过来的陆夏语急冲冲的带着季父往酒窑赶。
“季域,你还好吗?听到声音回答我好吗?”陆夏语向酒窑叫喊着。
“还没死,不过你的动作跟乌龟一样慢。”季域微若的声音在暗黑的环境中响起,身体已经严重脱水的他,随时有可能昏过去。
季父用力的推着酒窑的木门,可是任凭怎么推也推不开。
“季域,你撑着点,我去找人和找工具。”季父焦急的对着季域道,头上已经满头大汗。
季父甚至没有等等域回应,又急匆匆的去找工具。
站在台阶上的季域,勾起一抹苦笑,他很想对门外的那个男人怒吼,我现在这样不是你造成的吗?不要假惺惺的。可是他连说这些话的力气都没有。
想必现在他的父亲已经知道,他被困在这里绝非偶然了吧,可是他会为了自己而去训斥那个女人吗?他也许现在是心疼自己的,可是却只是一时的,从他为了自己的荣华富贵而抛弃自己的母亲时,他小小的世界就告诉自己已经没有父亲了,父亲只是水中的倒影。
他以前可以抛弃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