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觉到脸上有些发胀。肯定已经肿了起來了。
不知道翻了几次身。陆夏语才痛并困倦的进行梦乡。
翌日。陆夏语被急促的玲声给吵醒。她看了一眼來电显示后。快速的把电话给挂断。然后从床上爬起來。快速的洗漱。打理着自己。她知道自己如果不起床的话。这个男人有一千种方法让她起來。
看着境子自己脸肿得像一个猪头似的。真是狼狈极了。慢慢的用手巾慢慢擦拭着脸蛋。每碰到一点点就会感到一阵的疼痛。
10分钟后。陆夏语把门给打开。果然。季域已经站在了门口。陆夏语一路跟在季域的身后。不过这一次沒有再看到袁虹的身影。不过有沒有这个女人。他们的关系也不会好到那里去。看着季域把电梯按动最高的楼层。陆夏语满脸的疑惑。不是要下一楼吗。
不过她沒有把这种疑惑问出口。现在她根本不想再和季域多说一句话。
“你的行李我已经叫人拖运过去了。”季域淡淡道。
上了楼顶后。直升机已经轰隆隆的发动着它的螺旋浆。和季域上了直升机后。只见季域和一位意大利男人用意语在交谈着什么。但是这对陆夏语來说一点一切都不重要。她戴上耳麦后。就开始闭目养神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