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上的陆夏语。怎么会这么容易轻易就范呢。她拼命的在空中舞动着双手和双脚。整个肢体动作大得要命。而季域怕情绪失控会伤到了她和肚子里的孩子。只好把环在她肚子上的双手给放开。但是为了防止夏语的情绪失控而冲出房间。他还是不放手的攫住她的手腕。
“老婆。你别走。我走好吗。”季域恳切的望着陆夏语。语气里全是哀求。这种低声下气的姿态只有在她的面前才会展现出來。
“我沒吃饱。想出去吃一顿好的都不行吗。”因为刚刚的挣扎得太过用力。此时的夏语已经气喘吁吁了。口气不善的怒道。
“那我陪你好吗。你不想听到我说话。不想看到我。我就在车上等你好吗。我只负责当你的司机就好了。”季域深不见底的眼眸里全是夏语沒有见过的哀求。这让夏语心头一软。本來想反驳的。但是现在全换做沉默來取代。
“放开我的手。”夏语沒好气的白了季域一眼。沒好气的道。
季域以为她又要跟他唱反调。眼神不自觉的暗然下來。阖动着双唇想说些什么。再次张开时又想不到要说些什么。
“不是说送我去吗。那你还不去取车。”陆夏语沒有好气的道。脸上写满了不耐烦。仿佛写着过时不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