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寒终是克制不住,声嘶力竭的咆哮,呐喊,声音偌大,却苍白无力。
“她枉为人母,她该死,她死一万次也不足惜。”
“她说,她病了,治病需要钱。”
“我原谅她了,我告诉她,我可以挣钱给她治病,我有奖学金。”
“可她不知悔改,一次又一次,变本加厉。”
“我杀她的时候,我问她,为什么要把我生下来。”
“她说,她那时没有钱把我打掉。”
“呵呵,呵呵呵。”
“我从未后悔杀了她,我只后悔没有早点杀了她。”
徐寒被铐住的双手紧握成拳,骨节发白,指甲嵌进了掌心里,滴滴鲜血滴落在地,耀眼夺目。
凌晨时分,刑警大队临时羁押室,一缕金光乍现,苏杭凭空出现在徐寒面前。
“苏杭”徐寒看着苏杭,眸光呆滞,泛不起一丝涟漪,她的心已经死了。
苏杭抬手,手中乍现一把军刃,军刃上还沾着陆宸宥的血,血迹未干。
徐寒:“你要杀我?”
苏杭将军刃放在徐寒的面前,“你若信我,自我了结,我许你未来可期。”
徐寒涣散的目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