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复现在才算明白了，刚刚那种奇怪的感觉并不是错觉，而是自己确乎相识，若是自己所猜不错，那正是剑意。
何为剑意，人剑合一也。
剑者领悟剑道，以自身结合剑道本身的部分意志，意志所向，即剑锋所指，大成时几乎就是剑道化身，随手一剑便有着无上威力。董复意外修得的符道亦是如此，而且符道浩瀚无垠，绝不会比剑道差。
至于刚刚的剑意……
董复曾在赵昊，也就是赵破天的哥哥那里见识过，不过据姜姬所言，赵昊剑意已经大成，董复联想了下二者的修为，心想都是赵家天才，但赵昊神境时剑道才堪堪大成，那么正常情况下，赵向只能是像自己一样，初窥剑道门径，或者是已经小成。
董复觉得，后者的可能性要大一些，他也说不上理由，只是单纯的一种直觉，很准，他一向很信这个。
十号台，剑十一，第二擂。
第一次不明不白，来的突然，去的也无理。
看者大多没看出些什么门道，只有少数大家子弟才会再次深刻认识到赵家的恐怖，钟秀所打扮的黑衣黑纱看客伫立，依旧沉默。
台下不少修者摩拳擦掌，看向剑宗少年的目光像是一块唾手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