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回事?都快做父亲的人了,板着一张脸追债呢?”
林御城看了林淮一眼没说话,从阿娆惯常藏东西的沙发底下摸出一盒雪茄,拿出一根点上,吐出一个烟圈,看上去竟有些沧桑。
林淮有些无语,以他哥这闷葫芦的性子,估计也问不出什么了。
索性扭头看向金默成,拿脚踢了他两下:“说说吧,你又是怎么回事?没官司打闲得蛋疼了?”
金默成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拿着一瓶红酒,听完这话,把杯子扔到一边,仰头灌了大半瓶红酒:“不是闲得蛋疼,是……被踢得疼。”
“噗……”
林淮差点没把塞进嘴里的橘子吐金默成脸上:“你丫大过年冲谁耍流氓了?”
“还能有谁,许清幽!”
“靠!我许师兄没用手术刀活剥了你?”林淮问着乐得不行,眼睛直往金默成裆部瞅。
他知道许诺宰了金默成的可能性不大,但阉了他的可能性还是有的。
“滚!”
金默成往林淮脑袋上呼了一巴掌。
阿娆在一边看得无语,别的包间这会儿都玩疯了,就眼前这几位主坐在这里,愣是把元宵节过出了清明节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