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在记者的围困之下,她害怕着恐惧着,然后在害怕到极致的时候,有些微的白光从她眼前一闪而逝。
虽然只是一瞬间的事,甚至不足一秒,但已经足以让她激动不已。
她没有把这件事告诉季臻,也没有要求再去医院检查,也许是她在内心深处觉得,季臻并不会觉得这是个好消息,又或许是她还不想这么快好起来。
好像好了之后,他们之间,仅存的微妙联系,就不复存在了。
她有预感自己说不定哪天就会恢复视力,这个隐秘的预知,让她不再那样焦灼难耐。
她安静的待在季臻身边,大概怀着和他相似的心情,偷来这样一段短暂又缱绻的时候,为这段婚姻做最后的祭奠。
至少这样,以后回想起来的时候,这段婚姻,不再是她一个人的孤注一掷,这个男人也曾给她一丝半点的回应,也曾对她有过浅薄的在乎。
躺了不知道多久,乔微凉迷迷糊糊的有了些睡意,但因为是在陌生的环境里,所以她睡得并不安稳,休息室的门被推开的瞬间,她就睁开了眼睛,眼前竟然有了一点光感,并不明显,却没有立刻消失。
乔微凉没有表现出来,只眨着眼睛仔细分辨着眼前的场景,可惜,完全看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