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就是她左手掌心的伤口。
“……脑袋上有两寸长的伤口,左手掌心有贯穿伤,神经部分受损,伤口缝合得很好……”林淮边看边说,旁边的助理飞快的在本子上做着记录。
没办法,季臻只把人接回来了,没把病历拿回来。
不过,即便是拿回来了,估计这男人也会不放心让他再检查一遍。
林淮正交代着伤口愈合的注意情况,季臻突然开口问了一句:“什么是贯穿伤?”
“……”
林淮横了季臻一眼,刚准备说不要中途打断医生诊断,见他脸色不好,只得他拉到一边,摊开自己的左手,右手食指在手背上戳了一下:“这就是贯穿伤,懂?”
季臻的脸猛地沉下去,眼底是黑沉沉的怒气,黑压压的一片,要压得人喘不过气来。
林淮被这眼神看得有些害怕,缩了缩脖子,生怕眼前这人把他当成凶手一刀捅死。
季臻没有发怒,那怒气翻涌着咆哮着,最终恢复平静,变成了深不见底的浓墨。
然后林淮听见他问:“用什么捅的?”
“……”
这男人竟然还能这么平静的问出这样的话,这是要往变态的方向发展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