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楼,季臻等她上来才一起走进卧室。
乔微凉找了件米白色羊绒睡裙,转身,季臻已经脱得只剩下黑色平角裤。
他没急着去洗澡,盯着乔微凉开口:“善善没有照顾人的经验。”
言下之意就是,季善可能无法胜任帮她洗澡的工作。
“伤口已经好得差不多了,即便沾了水,快点擦干再擦上药就没关系。”
“……”
话说到这个份上,似乎也没有其他的理由了。
季臻抿着唇,一脸不爽的进了浴室。
看着浴室的门,乔微凉不知为何有些想笑。
季先生在某些方面,有时候其实和孩子一样幼稚。
下楼到季善的房间,热水已经放好了,乔微凉没有扭捏,三两下把衣服脱了,坐在浴缸沿上,倒是季善,脸红扑扑的,眼神四处游荡,不敢看乔微凉,手里紧紧捏着毛巾,不知道该做些什么。
“你这是做什么,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是土匪恶霸,要霸占民女呢。”
乔微凉幽幽的开口,季善的脸更红,抬头刚想反驳,看见乔微凉背上的伤疤,声音卡在喉咙。
背上的伤已经没有之前那么吓人了,可伤疤歪歪扭扭的,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