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比任何人多一层保护膜,可以不受到伤害。
只是,她把伤口掩饰得很好而已。
垂在身侧的手紧握成拳,季臻觉得乔微凉说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字都像一把刀一样插进他心里,流着血,让他狠狠心疼着。
以前季臻以为,乔微凉是漂亮的贝壳,她可以保护好自己,偶尔的磨难就像不小心掉进壳里的砂砾,会被她变成华丽的珍珠。
可是现在乔微凉把外面坚硬的壳打开,露出里面的柔软脆弱告诉他:季臻,我并不是无坚不摧,那些磨难压在身上的时候,很疼。
喉咙哽得难受,季臻再次后悔自己那天晚上眼睁睁的看着季善打了乔微凉一巴掌。
那一巴掌,把这女人对他的信任消磨得所剩无几。
不过幸好,她还没有放弃,还愿意告诉他心里的想法。
一拳砸在旁边的柜子上,有些地方磨破了皮,季臻却好似未觉。
“对不起。”
这三个字,他几乎是咬着牙说出来的。
他几乎没有说过这三个字,却已经是第二次对乔微凉说。
只有说出来的时候,才知道这话有多苍白无力。
那些已经造成的伤害,并不会因为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