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两个人跟诈尸一样跳起来。
阮清虽然迷糊,不过动作很快,一把撸下自己的T恤把安若柏兜头罩住,然后挡在安若柏面前,打量周围的情况,看清是乔微凉,阮清松了口气,不过下一秒又烧着脸去拿裤子。
他和安若柏现在就只穿着一条内裤,形象实在不怎么雅观。
安若柏差点没被阮清那件酒气十足的T恤熏晕过去,扒拉下来,看见乔微凉,嗷的一嗓子跳到床上:“你怎么进来的?”
声音是宿醉后惯有的沙哑,倒是多了几分男人味。
乔微凉把盆扔到一边,轻飘飘的扔下一句:“十分钟,我在外面等你们。”顺手拉上门,里面一阵兵荒马乱,很快,阮清和安若柏就收拾好出来。
因为时间很紧,安若柏身上只穿着一件皱巴巴的灰色衬衣,下面则是一条宽松的运动裤,脚上瞪着黑色凉拖。
“你穿成这样是要去天桥要饭么?”
乔微凉幽幽的问,表情严肃得如同教导主任。
安若柏被她看得头皮发麻,阮清站在一边都觉得亚历山大,赶紧又把安若柏推回屋里。
乔微凉站在门外不疾不徐的开口:“一个艺人,最重要的就是他的个人形象,无论你是在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