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用了些力,乔微凉吃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似乎不明白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乔微凉,谁允许你出院的?”
高烧40°的女人,敢把点滴扯了穿着高跟鞋、旗袍到处乱跑,真的不要命了?
听出季臻语气里的责怪,乔微凉伸手戳戳他的眉心,直到他眉头舒展开来才小声回答:“殷席那么凶,我不敢不听他的话。”
“你觉得我养不起你?”
季臻追问,火气更甚,乔微凉摇头挣开他的手,微微后仰拉开他们之间的距离。
“季先生,你这样会让我误以为你在担心我,我……”
话没说完,唇被堵住,男人怒气十足,毫不客气的攻城略地,几乎要卷走她所有的呼吸。
因为感冒,乔微凉的思维都慢了好几拍,半晌才想起这样可能会传染病气,伸手推了推,腰反而被箍得更紧。
直到眼前发黑,季臻才放开乔微凉,见她面色绯红,眸光潋滟,喉咙上下翻滚了下。
“乔微凉,以后你只需要听我的话,至于别的男人……”季臻顿了顿,眼底闪过一丝冷芒:“取悦我就够了。”
取悦他?
乔微凉愣住,头虽然很晕,可她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