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功宴结束后,赵思涵安排司机将大家送回家,自己则开车将余蓁蓁送到简明言的庄园,余蓁蓁喝醉了,家里没人照顾只能把她往这儿送了,简明言见到醉酒的余蓁蓁当即问道:她喝了多少?
赵思涵心虚道:不多,真的不多,言哥我先走了,说完就麻溜的逃跑了。
简明言抱着醉酒的余蓁蓁往楼上走,余蓁蓁这次没有吐,但手有些不安分,在简明言身上乱摸乱动,简明言低头看着怀里的人儿,心里一股火往上窜,不觉间呼吸也加重了,简明言稳了稳情绪将放余蓁蓁放在凡凡身旁准备去拿热毛巾给她洗洗脸,就在转身的刹那余蓁蓁迷迷糊糊地喊道:言哥哥,蓁蓁头疼。
简明言一听到余蓁蓁唤他言哥哥激动地看着她,他知道蓁蓁没有忘了他,虽然不记得了,但脑子里还是有他的,简明言摸着余蓁蓁的额头说:言哥哥在呢,哪疼了。
余蓁蓁表情有些痛苦,动了动嘴唇没有说话,只是一个劲儿地说着头疼,简明言轻轻地给她揉着头皮,疼痛缓解了不少,余蓁蓁原本紧皱的眉头也渐渐舒展,不再拧着,简明言拿热毛巾给余蓁蓁擦脸,然后也就倒在一旁睡了过去。
清晨,余蓁蓁迷迷糊糊地推了推身旁的简明言说:凡凡该起床了,别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