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两眼,看杜依依疑惑,宁致远便与她解释了起来,陆府虽说人丁不旺下人也少,但陆以安毕竟位极人臣,一到逢年过节就少不得有些新晋大臣前来送礼结交,但这也都是那些新晋年轻不明陆以安为人秉性的大臣,如颜柳那些老狐狸,就从来不在过年之时到陆府送礼。
“这想来就是送礼求见不得,又自诩自己有些才能为人倨傲自觉受了不得了的委屈,才会如此目中无人不知高低深浅在此瞎囔囔了!你先在马车里等上片刻,我去去就来。”
宁致远含笑一跃跳下了马车,抖了抖了金丝绣五爪蟒的厚底靴上的雪花,负手踏雪就向着陆府的大门走了过去。
陆府的管家正在府门外与那年轻大臣说着客气话,见是宁致远,便立刻拱手行了礼呼了一声睿王爷,那正是红脸喘着粗气的年轻大臣听得这一声,也是慌忙躬身拱手行了一礼。
“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宁致远入了内阁在陆以安手下做事一直就颇为得陆以安的青睐赏识,加上宁致远也是有意走得勤,可说现在大多的人都认为宁致远已经算得是陆以安入内阁之后收的唯一最后的一个门生了,陆府管家早已被这不知好歹的男子挑拨得火冒三丈一直碍于陆以安的吩咐不敢与之为难,现在看得是宁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