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宁王,他加快了加脚步,走到了屋檐下将伞给了下人,又解开了蓑衣才进了屋。
虽说打了伞穿了蓑衣,但宁承幼的头发还是几乎全被雨水淋湿,一身青色衣衫也已经湿漉,一双马靴更是已经沾满了泥土。
“快换身衣服烤烤火!这么大的雨,莫要生病了!”宁王忙为宁承幼关上了屋门,断绝了寒风入袭。
“本以为能赶在这场雨下下来之前回来,没想到还是晚了一步,走到半路雨就下下来了!真是倒霉啊!王叔久等了!”
宁承幼说着脱下了马靴擦干了脚就着燃得正旺烤了起来,侍婢也已经寻来了衣衫,只等着宁承幼起身。
宁王本就是洒脱之人,对于晚辈向来也是宽厚,宁承幼的率性而为倒是颇得他的欢喜。“这一场雨下得,怕是明天都停不了了!国师也真是可怜,被这雨一耽误,可又是进不了京了!”
“也是!一而再的被这雨耽误了!这雨下得……又是漆黑的晚上,外头没一点光亮,先前那一道闪电,还将我经过的那街道旁的一颗杨柳给劈了,实在是凶险啊!”宁承幼换上了干净的靴子站起了身走到了屏风后,侍婢也紧随着到了屏风后为他换好了衣衫。
下人端来了两倍热茶,宁王接过呷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