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喝了一声,咬着牙继续前行。
“哎…………”又是一声叹,颜行禄奋力追赶上了前头的杜依依。
这一场大雨,对宁致远来说下得很不不及时,他们骑着马,大雨瓢泼,速度大大下降,再说宁致远的身体也根本不允许他淋这么一场雨,所以就算宁致远十分坚持,秦淮还是将宁致远拉着进了一家客栈。
追杜依依是重要,可秦淮出来之时常流也是下了命令的,这要是宁致远去姚州出了意外发了病,可就真是回天无术了。
这一场雨,那头杜依依在泥泞中前行,这头的宁致远却是直接被拦住了去路无法动身,这对杜依依来说倒是一场及时的雨。
一头是杜依依大呼苍天不公,一头是宁致远焦心苦恼,被杜依依颜行禄捆在了荒郊野地里的车夫,却是真正的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一场雨,再次拉开了杜依依与宁致远之间的距离。
宁致远再次动身,已经是在雨停了之后的第二天大早,道路早被雨水冲刷的泥泞坑洼,加上这路上从来是车马不断,更是被碾压出了许多水坑!
就因为一场雨而白白浪费了一晚上的时间,宁致远对秦淮是咬牙切齿,秦淮一路任宁致远说骂都是讨好赔笑着,搞得宁致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