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望她自重自爱珍重自己,她却回了他一句挑衅的话,他的倔强与偏执从那时候开始,就开始与他娇较起了劲,从那时的被激将,到后来的登门求娶再到后来的被拒,起起落落间,他泥足深陷。
她的乖张,在他看来是直爽洒脱,他眼中的她,什么都是好的,唯一的不好,就是即将要成为别人的妻子。
听到那些谣言的时候,他宁愿被人嘲笑的替她去解释,在樊御史身亡的时候,他在沈府樊府之间奔走,这么做确实是有些傻,可他傻得很快乐。
他虽不敢表白自己的心迹,却用行动在维护着自己的爱情。
那一朵早已绽开怒放却永远见不得光的灰色花朵,就是他的爱情。
他在想,若不是自己多管闲事,也许,自己还不至于深陷泥沼!但命运是从来让若不是如果也许这些词出现的。
“情不知所起,一往而深,生者可以死,死可以生。生而不可与死,死而不可复生者,皆非情之至也。”
放下手中浓墨笔,他将泛黄的宣纸高举,阳光透过半开的花窗打在宣纸上,投出了一格一格的阴影。
昨日他随着友人一同去听戏,听了一出《牡丹亭》,这句话,是他最喜欢的,今日兴致突起,便就一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