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的性命,当年的安国公一家,不就是如此?
皇上要做的事情,就算你是世袭公侯世家,就算你有圣祖金牌,就算你真的占据了礼义仁德,就算这些罪名都只是莫须有的,你都无法逃脱!
朝堂之上,宁承幼听着书如海念出那九宗罪的时候,他藏在衣袖里的双手是颤抖的,他紧咬的牙关是颤抖的,宁诚为何能这么快就查清了侵地案?而且所有的矛头箭头都指向了李国公,只怕这最后,就是这位高坐龙椅的杰作吧!
他仿佛是看到了自己的未来,若是自己没有夺得皇位的未来,皇上今日对待这些勋贵世家的毫不留情,就是日后登上皇位之人对他这些兄弟的毫不留情!沈客!在宁诚宁朝戈不在朝堂的时候,他身后站着的人,就是沈客与他的老丈人陆以安!他不由得又想起了那封书信,那封对他横加斥责的书信,虽未有惩罚,但那字字句句字里行间透露出来的薄凉气息,却是让他如临冰窖。
他是他多余的儿子!可他却不想做历史上那个多余的人!
除了争,拼命死命的争,他别无退路。
沈客与李闲的到来,让寂静的金殿更是鸦雀无声,李闲,虽未有跟第一任李国公一般驰骋沙场,但在军部也是一把手,二十多年的时间,本来